【盾冬】傻事一桩

其实没什么盾冬的感觉,主要是今天从电影院回来,对于结局被喂的屎的后续联想

一天爆肝的,很短2k左右?

不知道是不是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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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风和丽日的晴天。

巴基看着史蒂夫,说:“你别做傻事。”

可史蒂夫只是看着他,没有回答。


等到巴基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了大街上。

周围的人来来往往,却没有一个是为他而来的。巴基没由来的感觉有点冷,他把手往口袋里再伸了一点,抵着衣缝,别扭的缩成一团。

裤袋传来一阵震动,巴基抽出那只正常的手拿起手机。上面写着:“山姆(猎鹰)”。

“你跑去哪里了?”山姆的声音从手机里的麦克风传了出来,抱怨中还带着几分欣喜。

‘叫史蒂夫接电话。’巴基想这么说,结果张开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这样楞楞地站在大街上,还穿着一身黑,怎么看怎么怪异。

“我马上回去。”最后,他只说。


巴基靠在门框上,沉默地注视着屋里忙来忙去的两个人。

午后的房间里,飞扬的灰尘都显得亮晶晶的。史蒂夫正在收拾东西,最宽敞的客厅里放着好几个纸箱子。山姆在旁边帮忙,所有重物都被他率先搬走了,没给史蒂夫一点插手的机会。白发苍苍的史蒂夫倒也不在意,正忙于收拾一些长长短短的细软。

这个位于纽约的小公寓原本是史蒂夫的。巴基偶尔来到纽约时会借住在这里。

不过现在史蒂夫已经有了他的家,是一栋带着小花园的复式,里面住着他和他的家人。所以,史蒂夫不会再住在这里了,现在这栋公寓,照他的话来说,是留给巴基的‘小礼物’。

为了不妨碍到巴基,史蒂夫要把自己的东西都搬走。

两人收拾得很快,快到亮晶晶的灰尘还没散去。好几个箱子堆在大门那里,于是巴基挪开了位置,站在那个他们放零食和麦片的柜子旁边,依然驾着手臂。

收拾告一段落,山姆装模作样的揉着肩膀,走了过来,抱怨道:“你怎么也不帮帮忙?”

新任‘美国队长’最近干了不少大事,名声大噪,根本不是会被一些家具累到的人。山姆这样,明显是在开玩笑。

可巴基只是僵硬的拉了拉嘴角,显得孤僻又阴森森的。这个样子倒是很符合‘冬日战士’这个名称。

山姆心情好,就没理巴基的不捧场,只是耸耸肩就转过身。

史蒂夫坐在旁边的布艺沙发上,正弯着腰封箱。他转过头,对着两人有点无奈的笑了笑,接着对巴基说:“多笑笑。”

多笑笑。

巴基看向史蒂夫,尽量不显得自己有多惊愕,嘴张了张,又闭上。他看着史蒂夫白色的脑袋,最后抓起抽屉里的钥匙,留下一句有事,就走了。

公寓的不远处就有个小公园,巴基坐在喷泉旁边的长椅上,看着跳来跳去却不飞的灰色鸽子发呆。钥匙在上衣口袋里,口袋是互通的,硌的两只手都不舒服。

以往巴基不喜欢带钥匙,小的时候忘带钥匙没人开门就去史蒂夫家里呆着。曾经忘带钥匙就有史蒂夫开门。

可是现在,没人的家可以给他待,也没人会帮他开门了。

巴基右手攥着钥匙,想着从今往后绝对不能再忘带钥匙了。不然如果开不了门,他就只能在旅馆或公园长椅上混过去一晚上了。

有好几个小孩子往喷泉里扔了硬币,然后低着头,好像在许愿。巴基这才想起来原来这还是个许愿池。

他站起身,走向喷泉,一路上不知道吓走了多少只鸽子。

站在喷泉旁边,巴基低下头,想看看喷泉里堆了多少个硬币。却没成想,几层厚厚的硬币上面,水面映出的是他的脸。

嘴角下陷,眼神憔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巴基伸手把嘴角往上推,却显得更加奇怪了。

他放下手,仔细的回忆起他以前是怎样笑的。巴基记得他以前总是在笑,可是现在,竟然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巴基凝视着水面,皱了皱眉,显得更加苦大仇深。他突然想:巴基·巴恩斯是会常常笑的,但‘冬日战士’却从来都不会笑。‘多笑笑’究竟是对哪个他说的?

这个问题显得有点太矫情了,巴基想。

他伸手拿出钥匙扣,那上面其实有两把钥匙。一把是巴基自己的,一把是史蒂夫‘还’给他的。

巴基拆下随便哪一把钥匙,投入了许愿池中,之后学着别人把双手并在一起,低着头闭上眼,好像在许愿,又好像不是。


那一天,来得很快。

巴基窝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无聊的体育节目,嘴里嚼着些油炸食品。

放在桌上一角的手机突然亮了,并且又开始震动。巴基抽了两张纸随便擦了擦手,之后探过身子拿起了桌角处的手机,上面亮着“山姆(美国队长)”。

“巴基!”山姆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这么叫他,他的声音大极了。巴基把手机从耳朵旁边拉远了一点,问:“怎么了?”

山姆好像没有听到巴基的声音,在他话说到一半时,急急忙忙的、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吼道:“队长他去世了!”

一瞬间,好像空气都被冻结住。巴基差点没握住手机。等回过神来,山姆的电话已经挂断了,屏幕上排列着好多条信息——大部分都来自山姆。

公寓里静极了,只有无聊体育节目的声音在回荡。


距离史蒂夫的葬礼,已经过去了一周。

当天,巴基认识的、不认识的哗啦啦的来了一大堆人。站在最前面的不是山姆,也不是巴基。而是史蒂夫的家人。他们都围在棺材边,无一不在痛哭。

山姆站在史蒂夫的家人后面,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低着头,一言不发。

只有巴基,他是站的最远的,他站在好几层人群之后,只能在动来动去的黑色布料里找到一点露出纯白色花朵与草地的缝隙。在这样一群黑色中,巴基难得不显得怪异。

最后,直到葬礼结束,巴基一滴眼泪也没有流出来。他也没有待得多么久,在人差不多都走了的时候,他就走了。

走之前,巴基回头看了棺材一眼。却突然感觉棺材好像离他有万米远——他从来没想过原来是这么远。之后,他转身离开。

今天,一个下着雪的平凡日子。巴基在清晨撑着伞,提着箱子,离开了公寓。

他没有去史蒂夫的墓地,因为那里肯定已经堆满了无数的花朵,多他一个不会怎么样,少他一个也不会怎么样,他没有去的必要。

巴基去了那个公园。清晨,公园里只有流浪汉和鸽子。他站在许愿池旁边,硬币被清理走了,连着他那把钥匙,也清理走了。

他并没有看多久,就转身离开了。在旁边等了一会儿的特查拉拍了拍巴基的肩膀,说:“别伤心。”

‘我没有伤心。’巴基想说,可是结果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特查拉的飞船停在旁边的草坪上,即使现在还是清晨,也够引人注目了。巴基跟着特查拉上了飞船,随着飞船的启动,他看着窗外,看着草地离他越来越远;公园离他越来越远;纽约离他越来越远——

美国离他越来越远。

-end-

看完妇联4,对于盾冬我的感觉就是:原本一锅又香又甜又好吃的汤再经过妇联4这位老师傅三小时的精心烹饪后,成为了一锅屎。

非常不能理解为什么结局那里队长会选择生活在了过去,首先两个盾撞到一起该怎么办就不说了,靠着时间机器回到过去与佩姬在一起和用时间宝石回到过去有什么区别?都是被改变过去的力量诱惑。不理解队长为什么会顺从诱惑。

我的心已经死了,原本高高兴兴去看巴基哥哥复活,结果竟然给我喂屎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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